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盗笔|花邪花】感冒

又名解语花现如今的一天(并不
第一次写花邪花,很短,希望没踩雷
最近流感频发,大家注意保暖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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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花身子背对着我,头蒙在被子里。被子起伏了几下。
“感冒了?”
“嗯。”鼻音很重。
伸手探他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
“吃点头孢?”
“嗯。”
半夜半睡半醒间感觉另半边床塌了下去知道是他回来了,没贴过来还有点奇怪,原来是感冒了。

我翻身下床,把被子掖好。屋内有暖气倒也不冷,大大咧咧遛鸟去厨房倒水找药。热水加多了些,玻璃杯拿在手里略微有点烫。他平时不喜欢喝热的,但是感冒了不喝也得喝。

隔着被子揉了揉那突起的一团,“起来起来,吃药。”
小花哼哧哼哧两下就是不动。
“解大花!起来吃药!”
作势要掀他被子,又有点心软就没掀。起了坏心在他头顶死命蹂躏药板,锡纸和塑料的摩擦声尖锐刺耳。他很不喜欢金属材质摩擦的声音。
果然小花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我赶忙往后一躲别把杯子摔了。他鼻子有些充血磨的红红的,眼里盈盈一层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半是怨恨半是迷茫地盯着我。心里免不了一动。总是会被他此刻柔弱的假象欺骗到,一是生病一是醉酒。
“吃一粒。”语气不自觉放软,把杯子和药递到他面前。小花抿了口水,“烫。”不接药板。
“解雨臣你今年几岁?快吃一粒。”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捂嘴咳了几下,一本正经开始念:“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吴邪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咳咳…”才念了几句就捂嘴咳个不停,声音又沙又闷,哪有往日清脆悦耳。
“去你的谁削你头发了。别说话了,吃药。”扣出一粒放在手心等他咳完。

好说歹说墨迹半天终于哄他吃完药,丢了包抽纸在他头边,再把垃圾桶放在床边。小花继续用被子蒙着头。
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灿烂阳光透过落地窗直射入室内照的透亮。“卧槽十点了,我们直接吃中饭吧?行吧?”
卧室毫无动静。
“你想吃什么?”
“随便。”他声音瓮声瓮气有气无力。
“那我出门了。”

拎着几个塑料袋掏钥匙有些麻烦。回来的路上还去买了几盒头孢和感冒药,看小花那架势感冒得挺严重。昨晚看新闻北京流感频发,没想到他这么快中了招。

那些事情都结束后就没回杭州,之前在北京住过那么久干脆留下来算了。
那几年一直和解雨臣住一起。他是九门这一辈中最有出息的一个,脑子灵范手上资源门路多,和他商量计划十分必要。他很快就同意了,没提过房租的事,只是说做些家务和晚饭全包就行。当时想哎有这么好的事?北京这房租无需一年我那点私房钱就耗空了,做饭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哪里知道小九爷嘴那么刁。他平时忙得要死,只有周末和节假日在家里躺尸,还美其名曰电用完了要充电。长得一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样子,对女孩子就温柔体贴绅士有礼,对我一开口就卧槽你大爷,口味无辣不欢有多重口要多重口,磨练得我一手好厨艺。“解雨臣我好像第一天认识你。”有时候被他欺负得狠了只能唧唧歪歪一句。至于怎么滚上床的,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他也没赶我走,我就恬不知耻地留下来了。

“我头好晕。”他捂着额头十分嫌弃地看着餐桌上寡淡的排骨藕汤,“没食欲。”
“你之前没我是怎么过的?”我手握锅铲腰系围裙凶神恶煞。
“请阿姨做家务搞卫生做饭,有时候不想麻烦阿姨就去外面随便吃点。”他捂嘴咳嗽了几下。
“看来过的挺好的。”
“是挺好,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没人可以欺负着玩。”

你大爷。但我对他毫无办法发不起脾气,哎,这大概是命了。“最近北京流感很严重,吃完饭再吃一副药就去床上躺着吧大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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