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盗笔|花邪】醉后小事

原著风 时间线是盗笔后沙海前
名字瞎几把起的  写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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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猛地被手机铃声惊醒,翻亮手机,一点多。原来是解家伙计把解雨臣送到了院子门口,麻烦他把当家接进屋。解雨臣今晚出去应酬提前给他打过电话,我晚上有事你自个儿吃吧。行。
做饭还是有人一起吃比较有滋味,不然炒菜炒起来都没劲。做了小半年的饭吴邪自诩也是大厨了,结果今晚大厨懒得掌勺拍拍屁股出门左拐去吃了碗面边吃边腹诽好他妈想嗦粉啊。

车就停在路灯下,车窗半开,柔和的明黄灯光些许透入车内。吴邪往车里扫了一眼,解雨臣面色酡红,闭着眼仰面躺在后座,手随意的搭在身上,像是睡着了。伙计笔挺地站在车门旁,客客气气地感谢了吴邪几句。吴邪看着解家伙计训练有素的样子想想独守铺子扫雷的王盟简直要开唱我们不一样。

喝醉的人都死沉,白天被黑瞎子锤了个半身不遂手臂酸疼实在是没力气,只好把解雨臣扛在背上颠了几下总算背了起来,手箍着他大腿不让他掉下去。解雨臣睁眼瞧了他一眼,又闭眼非常听话的拢着吴邪脑袋,脸垂在他肩上。解雨臣的脸滚烫,氤氲着浓浓酒气直往吴邪鼻子里钻。吴邪没睡醒直接一身白T出的门,脖颈一截全露在外面,有些凉。解雨臣正好逮着他的脖子一直蹭,滚烫的面颊贴着冰凉的皮肤,蹭完左边换右边,贴完A面换B面,蹭来蹭去好降温。“小花别蹭了,痒。”完全不听,反而双臂紧紧缠住了他脖子。卧槽是想把我勒死吗?解雨臣没闹出什么大动静,吴邪背着他一路走得还算平稳。

“吴邪是个大!傻!逼!”解雨臣突然发难高声喊道,正冲着吴邪耳朵,差点聋掉。他摇头晃脑的,手挥舞着甩来甩去仿佛在庆祝刚成功飞越疯人院。
“好好好我是傻逼我是傻逼,你看现在几点了,不闹了啊。”吴邪拿不准为何解雨臣突然作妖,对背在身后的人毫无办法,还生怕他发酒疯掉下去摔了哪儿了。
“我不!”解雨臣把这句话编成了歌唱了一路,还变调唱了好几遍。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好由他去了。吴邪往口袋里摸索,把解雨臣往上托了托免得掉下去。牛仔裤口袋就在解雨臣大腿附近,正好不上不下的掏半天都掏不出来。
猛地一巴掌就糊过来招呼在吴邪脸上,“啪”地一声可清脆了。“你摸哪儿呢!”解雨臣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像是在质问倒像是撒娇。“我在掏钥匙!下手这么狠老子不背了解雨臣你自己爬回去!”吴邪理直气壮问心无愧道貌岸然恨不得也一巴掌糊回去,不过想着和醉鬼计较什么,真是怀念当年初次见chong面feng时大家都有的拘谨和真诚,勉强腾出只手来开门。

进门后解雨臣像是用完最后一格电后自动关机,安静任他摆布。吴邪放他下来,按亮几盏射灯。解雨臣压根站不稳,摇摇晃晃一个趔趄倒在吴邪身上,脸埋在他颈窝,呼吸中酒气浓重。
吴邪只好先把他扶到沙发躺下,坐在他旁边歇会,解雨臣抓过他的手贴在脸上当冰袋使。射灯的光线集中在几处,两人恰好身处在阴影里。吴邪转头垂眼望向身旁的人,无名指恰好搭在他唇上。入秋的北京空气干燥,小花的嘴唇有些起皮。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刻,吴邪望着解雨臣,眼中情绪平静莫辨,好像他们两人已经如此般相处过很多很多年。鬼使神差地,身体仿佛被外力所支配,吴邪轻轻地把手从解雨臣的手心里抽出来,转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花的头发很柔顺,三七分的刘海有些长几乎可以别到耳后,些许碎发遮住了闭着的双眼,吴邪顺手把它拂开。解雨臣闭上眼显得格外温和柔顺,平日里瞪着一双桃花眼才流露出几分精明厉害劲。可吴邪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双眼尾微挑的眼睛。两人相处时吴邪偶尔用余光瞟他几眼或是吵架时斗鸡似的相互瞪来瞪去——平日里可没胆子长时间正对着那双眸子,两人一对上眼吴邪禁不住几秒就挪开视线,总觉得会看呆被摄了魂去。妖怪啊妖怪。
这下人事不省倒是可以肆无忌惮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话说摸了几把他的脸手感真好,吴邪没忍住伸手掐了几下,顿时心情愉悦。
“你。在干什么?”解雨臣突然出声,吴邪作贼心虚地抖了一下。酒精蒸腾之下意识仿若飘忽在云端,身体却不受支配地沉重得压迫于地底,两者几乎相剥离开。解雨臣的语速和到脑运转速度都因酒精作用而缓慢下来,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迟钝和迷茫。吴邪简直要笑死。这不是欺负解大花的最佳时机吗。
“掐。你。脸。啊。”吴邪抑扬顿挫吐词清晰,还作死地凑上前去回瞪花。生气了也不怕,反正他正傻着呢哈哈。
“疼。”解雨臣牙疼似的皱皱眉,很委屈的样子。吴邪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趁人之危这事居然也做得出。可能是平日里受压迫太深了。
拍了拍他的脸,“我去给你洗点水果吃吧,酸的解酒。要不泡茶喝也行。”
解雨臣没什么反应。
吴邪想抽手去厨房,解雨臣死赖着抓着不撒手。“不吃。酸的。”翻身朝向沙发里侧,把吴邪手压在脸下,“不喝茶。睡不着。”
“你。不许走。”

“好好好,我不走。”吴邪仿佛在哄小孩似的哄解雨臣,“去床上睡好不?”

他鼻子里哼了一句,吴邪权当是答应了。扛起来往他卧室走,正转身把他放床上膝窝就被狠狠踢了一脚,腿一软身体直接砸在床上,解雨臣猛地压了上来。吴邪一惊,某种潜伏已久的危机感在脑内一闪而过,几欲翻身农奴把歌唱,可惜解雨臣先行一步压制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开嚎解雨臣你他妈要干吗夭寿啊强奸啊救命啊。
解雨臣不出声,喘着粗气,显然这番阵仗也颇费一番力气。他伸手掐住吴邪的两颊猛的使劲往外扯,掐的吴邪鬼哭狼嚎。
“痛痛痛痛——痛!”
解雨臣下手很重,使出十分力气掐他的脸。他怎么忘了花这睚眦必报的脾性,况且还喜欢玩阴的。正面刚不过了,只能软下身段说好听的了。解当家小九爷九爷花儿爷解总解董解大花小花花儿花花叫了个遍,花最好了亲爱的花世界第一温柔善良漂亮可爱的花夸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全世界绝无仅有下手还这么狠,脸都掐肿了。 
“花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你掐得手酸了吧,不掐了好不好?”

“妈的。敢掐我脸。”急促的气息从吴邪颈后拂过,撩起了某种奇异的感受。
“痛痛痛痛——”死皮赖脸地服软也没什么用,解雨臣压在他身上岿然不动。对一个醉鬼也不敢下狠手,不然明天酒醒了有他好看。

突然间解雨臣就撒了手,不知是哪句话戳中了他或者只是单纯的没力气了,黑暗中似乎嘴唇还在吴邪颈后轻蹭了一下,但吴邪并不能确定那是一个吻或是无意间碰到的。解雨臣真·耗尽电后不动了。原来刚才一顿压制是醉酒后回光返照啊我去。

老子怎么办啊被个醉鬼真·鬼压床啊妈蛋。
只能等他睡着后把他翻个身了。

吴邪并没有意识到黑暗中的那个吻意味着什么,隔天解雨臣清醒后也没再提起过。这件小事就连带着许多其他小事就此揭过,直到两人坦诚相见过后吴邪才意识到这么早之前就有苗头了。妈的你什么时候起的这种龌龊心思?解雨臣只是笑而不语。
吴邪你个大傻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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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大花本体是手机,电量耗尽后关机重启还能蹦出一丢丢电。(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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