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盗笔|花邪】今年过年回谁家?

尝试一下沙雕文,给大家拜个早年(?

第一次写全员,cp只有花邪,tag如有不妥请指正

瞎写的,极度OOC,乐呵乐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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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今年过年到底回谁家?吴邪没忍住冲坐在办公桌对面的解雨臣吼了这一嗓子,小花硬是拘于打小的贵公子涵养才没几个手机拍过去。这还得了,都快打起来了。


在解雨臣办公室里开的火,一开始两人还好声好气分析利弊,你看大家伙儿都在北京,聚一聚也方便,你家几位长辈坐商务舱过来也能舒舒服服的,要不包机也可以,在北京这儿招待他们也体面。体面两个字扎了吴邪的心,言下之意就是雨村那小破地蟹老板恁是瞧不上眼咯?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吴邪气上头来不小心嘲讽了解雨臣资本主义守财奴抓着北京死不撒手,解雨臣被噎的差点没接上气,妈的老子在这儿奉献青春鞠躬尽瘁还被你这么说去你丫的你也不想想过去十几年我都帮你干了些啥?两人太了解对方,尤为清楚如何戳对方痛处,气到极点开始飙长沙话对轰。


正吵得剑拔弩张,一个伙计敲门进来,刚进门就叫了声当家的,两个人齐刷刷回头。嚯,是原来常年驻扎杭州的吴氏集团华东区销售经理,吴邪瞧他还挺眼熟的。这跟了新人就忘前任(老板)了?伙计迅速扫了眼两人神情顿时脸色微变,似乎察觉到了自身失言,马上笑眯眯改口叫了声解当家吴当家,东西先放这了我不打扰您,等您忙完了我再进来汇报,光速溜了。哎这跟了小花做事都这么人精了。呸呸呸吵架呢什么人精,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前几年刚在一起时还浓情蜜意瞎了眼似的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现在连过年回谁家都要吵!这种男朋友不分手留着过年?分!绝壁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了你地球还不转了不成?吴邪脑子一热就跟着摔门走了。


揣了一肚子火也没脸回家见爹娘,拍拍屁股就回了雨村。闷油瓶还是在那儿每天按时吃药加巡山,看见吴邪也就一脸嗯你回来了没什么别的表示,搞得他也不好意思拉着小哥声泪俱下控诉解扒皮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屁股还没坐热,胖子闻风而动就跟着到了雨村,一副居委会主任大妈的做派假模假样地当起了调解人。


你说解大花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钱,压根就没我?

哪儿能呢,你可是他的亲发小儿,实打实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他眼里没你还能有谁?

他眼里明明就只有钱!根本就不在乎我!你看他过年都不肯和我回家!

得了吧,就算他只在乎钱还不是都给你花了……

唧唧歪歪说什么呢?还是不是兄弟了?罚一杯,喝!

行行行,今晚小三爷您最大,我舍命陪君子,解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喝!

胖子陪吴邪把村口小卖部仅有的啤酒存货给干了个一干二净,张起灵也面不改色陪着抿了几瓶。喝到最后吴邪疯疯癫癫抱着桌腿涕泗横流倾情演唱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调越起越高,颠来倒去就唱那么几句,隔壁养鸡大娘都来咚咚捶门了,最后貌似是被张大爷掐了后颈才彻底收了声。


北京这边也差不太多。

花姐今儿怎么得空把我约出来吃饭?吴邪哥哥呢?

甭提他,说起来就来气。

呀!又吵架啦!秀秀笑得鬼灵精怪的,正大光明冲解雨臣挤眼睛。

咱们吃咱们的,让他回那小破村喝西北风吧。解雨臣带着气,说的话都能淬毒汁儿了。

哎呀没意思,太没意思了。反正最后花姐也会拉下脸去哄人的。

呵,这次我还哄就跟他姓!不提他了,最近生意怎么样,琉璃厂那帮孙子没为难你了吧?

秀秀听了翻翻白眼,一副就等你真香的表情。


这没过几天黑瞎子、黎簇、苏万几个闲人有事没事就在解雨臣眼前晃,看他的眼神格外别有用意。解雨臣不禁懊恼这事儿让秀秀知道了不就是让北京这圈子熟人全都知道解小九爷和吴小佛爷又双叒叕打情骂俏了。神他妈打情骂俏,这次是真的!是真的!!

黑瞎子、黎簇、苏万:哎您这样儿真没必要,真没必要x3。


时间过得飞快,个把星期就过去了。接近年底解雨臣照旧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想那档子事。刚开始觉得清净不少正好安心做事,现在盯着合同都能想着雨村那位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过我怎么还不来找我呢。


吴邪正躺在雨村小破房子外的小破院子里的小破躺椅上双手抱胸闭眼休憩,阳光很好,直直地透过扎满零碎玻璃片的院落砖墙照在身上,暖黄光线包裹着他。吴邪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是嫌它太亮。吴·真香·雨臣刚进院子就看到这场景。在院子躺着连薄毯都不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光线太亮,躺在这迷迷糊糊地睡不踏实,挣扎在浅眠阶段又舍不得起身回屋子里,冬日阳光虽然聊胜于无但总归是好过屋里从墙角蔓延出来的阴湿气息。还是有点冷,身体条件反射似的轻微抖了一下。身旁好像有人轻声叹了口气,不一会儿毛绒毯子从下往上慢慢盖在身上,还帮忙掖好了边角。脸上隔着点距离似乎还传来几分体温的温热,是谁的手拢在自己眼睛上帮忙遮住了直射的阳光。光线顿时暗淡了许多,离双眼不远处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温柔地传递至全身四肢百骸有种独特的安心感,吴邪终于放心地跌入潜意识的更深处。


等他彻底醒来时天黑了许久了,明明才四点多。一进门就瞧见小花翘着二郎腿和胖子嗑瓜子唠嗑,吴邪瞥了他一眼没出声。还在冷战呢,谁先开口谁不就输了么,都是这么玩的。抓了把瓜子一屁股坐在沙发另一头,离那个负心汉远远的。

睡醒啦?小花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是干嘛?失忆了么这是?几星期过去就忘了上次在办公室对吼了?

胖子刚跟我说要不顺道儿一起回北京,咱们再休息几天一起回去呗?

吴邪继续咔擦咔擦嗑瓜子,怎么津津有味怎么来。

上次是我不对,我不是说雨村不好,北京是没这边儿纯天然空气好,我是怕南边儿没暖气,且不提黑眼镜那皮糙肉厚的,北京那几个都是打小在暖气里泡习惯了的,哪能在这湿冷的天里呆那么久。况且你家长辈们也年纪大了,来北京我也好照应。你在院子里睡午觉连毯子都不盖,让我怎么放心。再说了去年前年都是回雨村过年,今年难道就不能陪我在北京呆一次吗?

解雨臣嘚吧嘚吧一大段,又说了些软和话又卖惨(南方的天儿太冷了太湿了我风湿关节炎啊一去秦岭淮河以南就浑身酸痛啊快痛死了巴拉巴拉)把吴邪哄的服服帖帖总算答应在北京过年了,待到初三把解大花领回杭州待到十五。哎总算扯平。


每年回谁家过年都是一场战争。今年解·真香·雨臣略胜一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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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生命,适度饮酒


大家都爱气大花:p

老解:我容易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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